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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岛上身赤裸嘴里塞遭绑美女含泪控诉:健身教练不陪练让我卖我经常接到一些寻找失踪人口的活儿。一般来说,如果一个人失踪时间过长,我都会建议家人去人口找回的网站上登记,而不是找我,因为找到的概率不大了。
日本小说家堂本瞬一,曾写到过日本警视厅的一个统计,失踪超过四十八小时的人,被找到的概率极低。这数据在中国是同样适用的,四十八小时,使用任何一种交通工具,都足以远离失踪地警方的寻找范围。
两天,从燕市开车出发,都能开出国境线了。所以有人托我找一个失踪超过两天的人,我基本都会拒绝,除非是关系很好的朋友,比如田静。
2017年4月22日中午,田静给我打电话,说有个朋友失踪了,让我帮忙找:“孩子还不满一岁,现在妈妈失踪,已经强行断奶了。她老公特急,一直求我帮忙联系你。”
我说:“那甭急了,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。正好我没吃饭呢,一点钟,咱们湖东路的梨汤小馆见吧,边吃边聊。”
这人我知道,田静曾经提过几句,她妈妈催她结婚时,经常会列举一些和她同龄、已婚生子的姑娘过得有多幸福,杨明月就是最常举的例子。
杨明月的爸爸和田静的爸爸同在一个单位,房子分在仲州大学附近同一个小区,俩人小时候经常一起上学。
田静说:“20号那天,她说去健身房跑步,就再也没回来。她老公又是报警,又是托人帮忙找,都急疯了。最后他想到了你,知道咱俩关系不错,所以让我联系你,要给你十五万,拜托你帮忙找一周,找不到钱也照付。”
我说:“你早说啊,刚才我还在想呢,给静姐帮忙,这活儿可能得白干。联系方式给我吧,下午就开工。”
吃完饭,我联系了杨明月老公,约好了下午在他家见面。我叫上周庸,开车前往望一桥附近的望富小区,杨明月和她老公就住在这。
下午三点多,我们在望富小区门口,见到了杨明月的老公,微胖,头发有点乱,胡子没刮,眼镜上都是手指印。
他告诉我们:“她生完孩子后,身材一直有些发福。大概两个月前吧,望一南街开了家健身房。那家健身房离我们小区大概一千米,明月就在那儿办了张卡,经常去跑跑步什么的,想恢复一形。”
晚上快十点了,杨明月老公奇怪她怎么还不回来,一打电话,关机了。他等到十一点多,问遍了亲戚朋友,发现没人见过杨明月,于是报了警。
他说:“开不了了,那间健身房忽然关门,老板和员工都人间蒸发了。警方一调查,发现没有营业执照,租房时用的身份证也是假的。”
我和周庸挨个屋看了看,寻找杨明月失踪的线索。在主卧里,我看见桌上摆着杨明月和她老公的结婚照。那时杨明月的老公特别壮,但一点不胖,和现在简直是两个人。
我说:“你往健身房方向看,那个身材不错;穿着牛仔裤,黑T恤的哥们儿。这哥们儿一直在附近转来转去,偶尔还贴着健身房一楼的玻璃门往里看。”
我说:“你看门口的棚顶,有个监控摄像头。咱们晚上再来,潜入这个关门的健身房,看能不能找到监控存储设备,试着找到杨明月失踪那天的监控记录。”
和周庸去望都的点酉小馆吃了一顿海鲜,又开车回到了健身房附近。在车里放倒座椅睡了会儿。凌晨一点多,我俩下了车,直奔健身房。
我们正要进去的时候,后边忽然有喊了一声“干吗呢”,吓了我俩一跳。我俩回过头,发现是白天一直在这儿转悠、穿牛仔裤的哥们儿。可能晚上冷,他又多穿了一件牛仔夹克,凑齐了一套牛仔装。
他说:“别装了,你们是健身房的人吧。就知道你们舍不得这些器械,想趁着晚上偷偷搬走。没门儿我告诉你们,我在这儿蹲好几天了。要么你们赔钱,要么我报警,自己选吧。”
他说:“卡里的钱,年卡三千多,还有私教课一万二,一共一万五。你们才开了俩月,说走就走,忒缺德了,坑多少人知道吗?”
周庸说:“哥们儿,我们真不是健身房的人。但就你一人跟这儿守着,真来几个搬健身器械的人,你这么跳出来,不仅拦不住人家,还得挨一顿打。”
“牛仔”不信,我掏出手机,百度了一下杨明月失踪的新闻,递给他看:“这姑娘来这儿健身之后就失踪了,我们是她家属委托来找人的,想进去看看有没有线索。”
“牛仔”接过手机看了一眼,皱了皱眉,把手机还给我:“她失踪了?”他的表现有点奇怪,语气里好像认识杨明月。
“牛仔”对我们的身份还是有点怀疑,我说:“这样吧,你就跟门口站着,我俩要搬出一样东西,你立马报警!”
打开手机的手电筒,我四处看了一下,这是间规模还可以的健身房,设备也挺全,推胸机、下拉器、划船机整齐地排在场地四周,都是大品牌产品。
听他这么说,我挨个检查了一下,这些健身器械确实做得很差,不仅做工粗糙,连机器上的Logo都印得特别模糊。
我说:“这应该是贴牌的山寨器械,LIJIAN这牌子我知道,很多年了,销量一直不错,不能这么毁自己。”
我说:“当然有,国内有专门贴牌的厂家,小到杠铃,大到跑步机都能造假,价格是正品的十分之一,不仅在国内卖,甚至远销外国。”
我让他别管健身器材,先绕着健身房开始找线索。大厅里只有一些器材,员工休息室里也什么都没有,这绝对是有预谋的跑路,否则不会收拾得这么干净。
整个休息室,唯一没收拾的,就是垃圾桶。我戴上手套翻了翻,发现了一个透明塑料包装,里面还剩了点乳白色的液体,我闻了闻,好像是坏了的牛奶。
除了这个,我还发现了全英文的药盒,上面写着Synthol(西斯龙)。我查了一下,这是一种合成醇,用于刺激肌肉生长,对有危害。这种药物国内没有卖,只能从国外高价代购。
听见周庸开玩笑,“牛仔”放松了一些:“不是我编排你们朋友啊,但我听说,这姑娘和健身房的一个教练,可能有一腿。”
我让周庸加了“牛仔”的微信,留下电话号码,就回家睡觉了。第二天中午,我俩开车又来到了望一桥附近的望富小区。
他半天没说话,从茶几底下掏出条中华,拆出一盒,点着一根,吸了几口,说:“这烟有点干了。我从打算要孩子时开始戒烟,杨明月怀孕加上孩子出生,两年多没抽了。”
他点点头:“和我老婆认识的时候,我还挺壮的,有六块腹肌,她当时和我说过,就喜欢有肌肉的。所以她要是在健身房里看上谁半岛官方app,我倒是不意外。”
沉默了一会,他说:“你们还是继续帮我找她吧,孩子这么小,不能没妈。放心,你们的钱,我还是一样给。”
我说:“别胡说,跟牛仔联系,他不是说和健身房的教练关系不错吗?问他能不能帮忙约一下他的私教,看有没有线索。”
周庸点点头,打电话过去说明情况。“牛仔”很热情,说马上联系。十分钟后,“牛仔”回电话说他的私教生病了,正在樱桃东街的第三医院看病。如果我们想见他,现在就可以去医院。
开车赶到中日友好医院时,“牛仔”已经到了。他身边站了一名壮汉,大臂比我大腿还粗,怎么看都是个健身教练。
我说:“是这样,这姑娘现在失踪了,我们听说她在健身房和某个教练走得挺近的,想找你了解情况,看能不能找到那个教练,从而找到这姑娘。”
他点点头:“我来的时间不长,一个月吧,就是看住的地方附近开了间健身房,才来应聘的。刚待了两天我就觉得,这儿的健身教练都是半吊子,证也是假的,每天只知道推销课程。”
他说:“是,那个健身教练不想让杨明月退课,说自己可以陪睡。第二天,他还和其他教练聊过这事儿,说杨明月竟然还有乳汁,好几个人都表示羡慕。”
我想了想,说:“要不从健身器材着手吧。找到山寨LIJIAN牌健身器械的工厂,想办法拿到他们的出货单,从中找到健身房的进货人,十有就是他们的人。通过他们,就能找到和杨明月有关系的教练了。”
周庸则在网上搜索与LIJIAN牌健身器材有关的信息,并在网上发布需求,希望大量购买便宜的LIJIAN牌健身器械。
4月26日,周庸那边先有了消息。他接到一通电话,对方说自己是一家运动器材公司,有自己的生产基地,在北郊,关键是,他们有物美价廉的LIJIAN健身器械。
沿通北路开了将近两个小时,我们到了一家路旁的独栋厂房,上面写着“具健运动器材有限公司”,一位姓林的经理接待了我们。
寒暄过后,他带我们参观了器材区,跑步机、登山机、动感单车成堆地码在一起,十几个工人正在将这一屋子的健身器材装箱。
周庸假装检查健身器材的质量,到处摸摸看看后凑过来:“徐哥,和咱前天晚上在健身房看的,绝对是一批货。”
他说:“用不了多少。相信你也知道,我们这儿都是贴牌货,一台贴牌LIJIAN的小飞鸟机只要八千块,原厂起码得三五万!”
他说:“保质保量。我们厂做LIJIAN贴牌的货没多久,这批货目前为止,只供给过默盾健身俱乐部,你们知道吧?”
我说:“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但如果那林经理没撒谎,他们的新产品,没卖给过健身房,只卖给过默盾健身俱乐部,就有意思了。”在网上搜到默盾健身俱乐部的总店在牛家堡附近,我们开车去了南城。
到了牛家堡默盾,我们发现这家健身房不支持单次消费,只能会员制,我让周庸掏钱,办了两张八百块的月卡。
又去牛家堡金泰买了两套运动服。我俩回到默盾健身俱乐部,换了衣服,挨个机器试了一遍。这里的健身器材有真有假,一些容易致命的器械,比如卧推架,默盾健身俱乐部小心地放了真货,而跑步机之类不易造成伤害的器械,基本都是假货。
看来那林经理没说谎,默盾健身俱乐部的确从他们那儿进了大量的假货。但他说只卖给了默盾一家,那之前那家健身器械,很有可能是来自默盾。
周庸觉得既然来了就该锻炼一会儿,拽着我硬是健身了两个小时,有氧、无氧都来了一遍,还跑到前台买了盒450g的蛋白粉,拿纸杯冲了,递给我一杯:“喝点蛋白粉巩固一下。”
周庸看了看杯底,没什么残留物,说:“没有啊,我放了小半杯,还担心冲不开呢!这蛋白粉溶解快又不粘牙,可能是假的。”我俩把蛋白粉拿到洗手间,用打火机烧了一点,毫无异味。果然是假的,真的烧过会有点臭味。
周庸说:“这太缺德了!假的蛋白粉能导致肾衰竭。我这辈子就希望腰好肾好,他们这不是毁我吗?我去退货。”
拿着蛋白粉和小票,我和周庸去了总经理办公室。一个有些秃顶的大哥正坐在桌子后面玩手机,看我们没敲门就进来了,问我们找谁。
我说:“甭退,还指着它聊天呢。假蛋白粉,对身体伤害特别大,你这健身房没少卖吧?要不我找几个记者朋友过来看一眼?”
我说:“不要,那不成勒索了吗?我知道你们默盾健身俱乐部的器材都是贴牌货。我就想问问,这些健身器械,你们还卖给别人了吗?”
瞪了周庸一眼,我说:“是这样,我有个表弟,在一家健身房玩卧推的时候,因为器械出毛病,受伤了,后来老板跑了,我现在只想找到那人。”
翻了一会儿,我发现有个人的进货时间和地址,都和健身房相吻合,并且最近他又预定了一批新货,送到慧欣西街的另一家健身房。我用手机拍下出货单上的姓名、地址和联系方式。刚要走,门外进来了五个身材魁梧的健身教练。
我说:“不跑,跑什么啊?我进屋之前都报警了,还给食品监督局打了电话,要真跑了,来了还以为我报假警呢。”
我让周庸打开手机,给他看十五分钟前打的110。他想了想,让健身教练们先散了,提议给我五万块钱消灾,来了让我说没事了。
在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,周庸问我怎么接着往下查,我说:“我想到个办法。先回去睡觉,明天再说。”
第二天上午,我们雇了辆小皮卡,去北郊的山寨工厂花四千块买了两台贴牌跑步机,假装成默盾送货的,送往健身房联系人的新地址——慧欣西街新开的健身房。
到了慧欣西街的健身房,我打电话给联系人,说送健身器械,电话还没挂断,几个人就嘻嘻哈哈地走出来,帮我和周庸一起抬跑步机。拿着手机的人问:“就这两台啊?”
周庸说看你们这身材,也不像健身教练啊。他们笑了:“你们卖假机器,我们当假教练,开假健身房,这不是一条龙吗?”
假教练我懂,假健身房还是头一次听说,我给他们挨个递烟,向他们请教。聊了一会儿,我明白了,忽然关门的健身房,就是假健身房。
他们的运营模式是这样,用假身份证先租一个场地,一般只租一个季度,然后搬几台便宜的跑步机到里面,做出要做健身房,正在装修的样子。雇一批人,在地铁口之类的地方怂恿路人办卡,说提前办卡有优惠。
他们拿这些办卡的钱,再大量购置劣质等健身器械,把健身房搭建起来,以相对优惠的价格继续吸引顾客办健身卡并储值。在场地租约到期前卷着钱逃跑。
除了需要付出一点房租和假器械,剩下的全是空手套白狼,而且因为用了假身份证,也没办营业执照,追踪起来很困难。
“牛仔”来了以后,我让他上楼假装参观健身房,过了一会儿他下楼:“倒是有两个熟面孔,但没有那个人。”
这儿离他们之前开的那家健身房不算远,也就三公里。我问“牛仔”:“我们开车接送你,给你办张新健身房的卡,你能不能帮个忙,每天来这儿健身,顺便搞清楚谁是老板?找到他,我们还能帮你把钱要回来。”
三天后,“牛仔”说他搞清楚了谁是老板,每天下午四五点左右,都会有一个中年男人来健身房转一圈,所有健身教练都管他叫老大。
我让“牛仔”先回家。五点多钟,中年男人下楼上了车,沿北园路向着北郊的方向去了,我和周庸开车跟上。
到了龙苑广场附近等红灯时,我看四周没人,在他打开窗户抽烟时,假装到地方下车,走到他车门前,快速把手伸进车窗,打开车门。中年男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拽了下来。
周庸把车靠在路边,帮我把他拽进我们的车后排,锁死车门。又去把他的A4也停在了路边,按下了锁车,回到我们车后排坐下,和我一起把中年男人夹在中间。
控制住他以后,我让周庸通知“牛仔”,让他联系那天在医院见到的健身教练来辨认,这是不是健身房的老板,是的话正好把工资要回来。
周庸这时打完电话回来,说:“对啊,这孙子开个假健身房,怎么可能真心装监控防盗?”我点点头,接着问他,关于他手下和女顾客的问题,他摇头不说话,并且一点都不紧张。
中年男子笑了:“我手下的健身教练,都是从一个健身房带到另一个健身房,一直跟着我。你让你朋友去找我的小弟来指认我,不是找弄吗?”
他有点慌了,问我们到底要找哪个健身教练,周庸刚要说话,我伸手拦住他:“我们的朋友叫杨明月,我们要找和她发生过关系的教练。”
我说:“谁有空跟你玩,那个大概一米八左右,方脸,肌肉特别发达,大臂像我大腿,像我的教练,是不是你小弟。”
他说:“开上一家健身房时,一个肌肉男找上门来,说想在这儿当教练,要求的薪水也不高。我手下没什么人有肌肉,觉得他能撑住场子帮忙骗钱,就答应了。”
“这人是个健身狂人,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健身。不仅如此,他对肌肉痴迷到了一定境界,还注射类固醇、西斯龙,冒着生命危险为肌肉塑形。”
“我听手下的健身教练说,这人还在网上买过人奶喝,因为人奶健身是国外特别流行的健身方法。但因为网上购买的人奶无法确定源头,会传染疾病,他还因此得了梅毒,总得去医院。”
我们把健身房老板交给,赶回了之前那家健身房,那个健身教练说过,他就住在附近。我打算在周围找找线索,看看街边哪家店有监控。
我用铁丝打开锁,趁火势不太大,憋住气用手捂住口鼻冲了进去,看见火圈中间有个人,躺在地上向我挥手。
上次和周庸来夜探的时候,我记得在门边墙脚见过一瓶灭火器。我摸过去,用灭火器喷出一条通道,发现里面躺着的人正是“牛仔”。他赤裸着上半身,下半身只穿,用牛仔裤捂着口鼻。
扶着“牛仔”出了火场,我问他怎么到这儿的。他说:“我去找私教,告诉他失踪的杨明月有线索了,让他和我一起去指认健身房老板,他直接给了我头上两拳,把我打晕了。”
让“牛仔”带路,我和周庸跟着他来到了附近的振奋园小区。我们找到他住的那栋楼,上了五层,我拿出“隔墙听”隔着门听了一会儿,屋里应该没人,我用铁丝打开门锁,进了屋。
在卧室的床上,我找到了杨明月,她的嘴里被塞着一条,上半身赤裸,双手、双脚都被绳子紧绑着。她看见我们进来,发出了“呜呜呜”的声音。
挨个屋检查了一下,在冰箱里,我找到几小瓶用矿泉水瓶装着的奶。我拿出来看了一眼,周庸和“牛仔”正扶着杨明月经过厨房门口,看见我手里拿的东西,杨明月崩溃了,冲过来把我手里的瓶子打翻在地。
这时门口传来开门声,那个特别壮的健身教练开门进来,看见我们时他有点蒙。我离他最近,冲过去伸手抓住他的胳膊,然后就感觉自己飞了出去,摔在地上,浑身疼得像被车撞过。
他点点头,转身往楼下跑,我勉强站起来,让“牛仔”扶着杨明月去医院检查,走到阳台,想看看周庸追没追上。
结果打开窗户,我看见楼下停了两辆警车,一个正拿枪指着健身教练,另两个正在给他戴,周庸站在旁边看着。
两天后,我收到了警方的反馈一一那个疯子太过于热爱肌肉,当私教赚的钱,都买了美国健身界特别流行的药物和人奶,这些东西不仅贵,还让他感染了梅毒。
所以他对来健身却赶上健身房关门的杨明月起了邪念。他从同事那里知道她还在哺乳期,是新鲜的奶源,于是借口附近还有别的健身地点,将她骗到偏僻处,打晕扛回了自己家,每天让她提供新鲜人奶。
“牛仔”来找他时,他以为自己被发现了,直接打晕“牛仔”,放到没人的健身房里,想放火伪造火灾灭口。
健身教练被带走后,我把手里的黑健身房、生产假器械厂家等证据都交给了警方。杨明月回到家,她老公果然选择了原谅她。